第八十五章 枪_专属军妓(BDSM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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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十五章 枪

  苏贺是随手一关,浴室门还留有一点门缝,没过多久就响起了苏贺轻微的鼾声,跟你男人相处久了,沈元筠知道苏贺通常是不打呼噜的,看来今天是真的累了。

  自己被他折磨的每次都是玩没了半条命,他还累的打鼾睡得安稳,怎么听都让沈元筠觉得是一种不小的讽刺,可体内还留有着男人的精液,自己本身都是种煎熬。

  沈元筠蜷缩在浴缸里,等待着水慢慢地彻底冷掉都没有动弹,他需要冷的快要掉冰渣的水来侵蚀他的骨血,让他恢复那么片刻的冷静。

  早知道就不要想着投机取巧,认为自己的挣扎有用,认为苏贺不会上自己。早知道就自己灌肠清洗,即使是再怎么羞辱也比后庭被插水管来的舒服,早知道苏贺无论如何都会这么折磨自己,还不如随着实验室的那场大火一起葬身火海算了……而他能做的,只有蜷缩在浴缸里哭。

  水冷的沈元筠有些发颤,可能是感冒还没有好透,他不经意没忍住的咳嗽了两声,就看到门缝外,躺在床上熟睡的男人皱了皱眉,吓得他赶紧捂住嘴,每次实在憋不住咳嗽的时候就把头沉浸装满水的浴缸里,这样才不会出声,因为他不知道把男人吵醒又会受到怎样的苛待。

  水里混合着他的泪液,他知道在浴室里坐一夜也不是办法,如果男人半夜醒了再看见卧室里没自己也会不高兴……沈元筠扶着墙勉强的站起来,最后隔着门缝看了熟睡的苏贺一眼,把门关拢才开始洗澡。

  他手拄着墙,侮辱地抬起屁股掰开屁眼,把中指伸进去,并不温柔的划蹭着穴壁,即使这样的行为对于刚刚经受过性交的他并不友好,但是沈元筠还是不想把男人的精液留在体内,每次被男人强暴完,如果有条件洗澡,他都会这么干。

  苏贺射得太深,有的甚至排都排不出来,沈元筠只能竭力的能挖出一点是一点,他厌恶男人到极致,并不想留有一点男人的液体在自己的体内滋生细菌。

  男人还在外面睡着,为了不让自己叫出声,他咬住苏贺给他的那块毛巾,然而刚刚经受过男人那么一顿猛烈的激爱,他腿软到根本站不住,扶着墙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,翘着屁股自己抠弄着自己的屁眼,把穴道内那一股股的白色液体用手指捞出来。

  屈辱的眼泪和被噎住嘴巴而流出的口水一同浸湿了那条毛巾,后庭撕裂的疼痛没有缓解,这样一来还更加加剧,让沈元筠一时间觉得这是股痛是不存在的,甚至都有些精神恍惚。

  最后实在剜不出什么,后庭火辣辣的疼痛让他觉得,自己再粗暴一点儿没有被苏贺操出血,自己都要洗出血了,明天早上如果说还想要,自己这样无法交代……刚想到这儿,他又为有这种想法的自己狠狠扇了一个耳光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是苏贺把他变成一条狗的,他恨他已经在思想上有了那么一丁点的屈辱和改变了。刚开始是为了小锐,然而苏贺再次让他的希望彻底破灭,让那个曾经就他人生导师和知己的男人操到他四脚朝天。

  沈元筠又简单的洗了个澡,主要想把男人身上的那股味道和精液的腥气洗掉,他擦干净身子等到头发晾干才出门,时间早就已经过了半个钟头,苏贺也已经睡下,与其冒着把男人惊醒的风险上床同床共枕,睡地上对沈元筠来说才更是一种恩赐。

  他把门小心翼翼的拉开一道门缝,发现苏贺还安安稳稳的睡着,才蹑手蹑脚地走出去,不是苏贺醒着他不能出门,而是苏贺醒着他就得爬出去了。

  刚走到床边,男人睡得很安稳,呼噜也不打了,虽说告诉沈元筠半个钟头不出来就别睡床,可身边还是留着一小角位置,被子也还剩一角没搭,这并不让沈元筠感到心暖,只能让人觉得他更加变态。

  用浴巾充当被子,正准备席地而坐,靠着头柜原地睡下,沈元筠的视线飘忽到苏贺放在床头柜,那卸下来的武装带手枪套上。

  男人从不避讳在他的面前暴露枪支,那把手枪也那么明晃晃的摆在床头柜上,分明换作另一个人,只要拿起那把枪对着床上睡觉的苏贺扣下扳机,就能一枪毙命这个在战场上成神成鬼的男人,然而对方却不以为然地把配枪随手扔在床头。

  这更像男人对待敌人的不屑和讽刺,全然没有把对方看在眼里,也像是对自己属下的绝对信任,敢于把后背交给所信任的每一个人。但是不知道这信任的人中,包不包括沈元筠。

  沈元筠看着那把枪心里咯噔一下,一个大胆的念头在他脑海里浮现,光是想想就足够他浑身战栗,却还是伸出手,大胆的去触摸那把黑色的手枪。

  他的视线几乎就聚焦在苏贺的面前,半分不敢离开,男人的脸对着他,只要一睁眼他的行为就会败露,自己也无异于堕入万丈深渊,他只感觉自己的手心都在冒汗,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,生怕惊动了熟睡的男人。

  手摸到了那坚硬的枪身,铁料的冰凉让沈元筠又是紧张的一颤,心跳都几乎压到了嗓子眼,周围一切风吹草动对他来说都那么刺激,光是男人鼻子眉毛稍微动一下就会吓得他缩回手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前功尽弃了几次,最后沈元筠咬咬牙奋力一搏地终于握住了那把枪,枪沉得他差点没拿住,掉到地上一切都毁了,拿到枪的第一时间就是藏到身后,周围的一切没有发生任何改变,却还是让他感觉到静的耳鸣。

  心跳越来越激烈,让他感觉着握着枪的手都在随着心跳颤抖,手心里的汗差点攥不住枪身,就连刚洗完澡之后,那额头都渗出细小的汗珠。

  他缓缓的蹲下身,确认苏贺即使睁眼也不能第一时间看到他摸枪之后,才把枪从身后掏出来,捧在手心里面端详着,却还是时不时地抬头看着苏贺动静,对于男人那绝对他敏锐,他生怕自己一抬头对上的就是男人那带着笑意的眼神。

  枪很沉,看着有些地方还掉漆了。沈元筠只能用这种形容来评价这个铁皮怪物,这是他第二次摸到枪,第一次还是几个月前长官给自己下达任务,顺便给了自己一把配枪。而那把枪连同自己被俘之后,一同变为对方的战利品被缴获,自己也在没见过。

  虽然跟着长官出入战场多年,也是从军医干过来的,可是沈元筠这个不称职的军医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到别人开枪过几次,他还记得跟着李逸德出去打猎,第一次看着对方开枪打死了一只飞鸟,吓到在对方怀里哭了很久。

  这样的自己,真的能开枪打死人吗?还是打死敌方的将军,一个战无不胜,就连长官都对付不了的战场怪物。

  记得自己第一次拿起手术刀,要去解剖一只活蹦乱跳的小白鼠的时候,对着尸体已经动过无数次刀子,稳拿刀片的他还是吓得双手颤抖不停,当时他刚十岁出头,就连手术台都要站个板凳才能面前够到,而那次他差点从椅子上滑到摔下去。

  是小锐从身后扶住了他,握着他的手直接一刀砍在了那只在器皿中蹦窜的小白鼠上,落刀前的心跳也在那一瞬间骤停,只有那从小白鼠身体流淌出的鲜血告诉他,自己还能呼吸。

  自己现在也不过才有十五岁,就要从杀死实验动物变到杀人吗?事后小锐告诉他,这些动物,包括在不久的将来,如果他需要进行人体实验,那些因为药物而改变身体的实验被试,都是在为科研做贡献,他们死得其所。

  以前沈元筠总是庆幸自己还没有做过人体实验,不然他这颗幼小的心灵又要遭受怎样的罪孽。但是现在由于他没有杀过人,一切又变得无比困难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杀了苏贺,敌方群龙无首绝对会乱了阵脚,对于长官来说只会有利无弊;杀了苏贺,大不了自己再自杀,之前不敢自杀,是因为有男人拿各种因素威胁着,现在对方死了,自己怎么样也逃不出去了。

  沈元筠刚刚平复下来的心跳再次加快,深呼吸着却又不敢大喘气,生怕惊动熟睡的男人,缓缓的提起手里那把枪,虽然不知道正确地拿枪姿势,但只知道手指要扣动扳机就够了,只要枪一响,其他的什么都无所谓了。

  想着,他把枪口对准了苏贺的眉心,那冰凉的枪管距离男人的天应穴只有不到五厘米的距离,而对方看样子还在熟睡中,呼吸均匀眼睛紧闭,对这近在咫尺的危险浑然不知。

  沈元筠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,逼着自己把这把枪当成自己平常用的最多的手术刀,只要枪一响,他没打准这一切就都完了,一定不能出错,手不能再抖了。

  心中下了无数个决心,只要扣动食指,这一切就能顺理成章地完成,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,如果不摁下扳机,自己明天还会遭到无数次像晚上那样的羞辱,无穷无尽,永远没有尽头。

  他闭上眼睛,心里默念着三二一,准备数到一的时候就开枪,然后自己紧接着再自杀,这样一切都那么顺利,顺利的有些过于完美,让沈元筠觉得,自己的死就好像一场梦一样,一样的美好。

  “开枪的时候,一定要直视自己瞄准的猎物,只有确认目标倒下,没有了反击或是逃跑的能力,才可以移开视线,闭着眼睛开枪无异于浪费子弹。”

  沈元筠本来已经默数到了一,但还是没有准备好开枪,结果那道熟悉的男人声音突然响起,吓得他直接把手里的东西丢了出去,一下就被已经从床上坐起来的苏贺接住。

  男人冷哼一声,眼尾却再没有以往的那股笑意,眼睛眯成一条缝,低头像是蔑视猎物一般的扫视着跪下地上,与自己对视着的胆大包天的男孩儿,那眼底除了慌乱还有数不尽的惊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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